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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父走了,按照养母的吩咐我通知了养父的家人,其实养父世上最亲的家人也就是三叔一家和北京他的大哥一家。

接到我的电话,三叔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,他很平静的看了一下已经穿好寿衣的养父,说上次来我就看出来人不行了,俩眼都没神了。

接着他对所有在场的人说,我看到俺哥哥被侍候的挺好,就没说话,要不然我准揍华一顿。我听了三叔的话,没接他的话,这时候我也无法接话。

老公说,三叔人都这样了,咱别说没用的了,我们商量商量你,我叔这后事怎么办?我们那时候女婿喊老丈人,都是按两男亲家大小,叫叔叔大爷的,没有改口叫爸爸妈妈一说,只有女方结婚后改口,也没有改口费一说。

三叔沉默了一下说,等小利到了再说,小利是他儿子,让小利发。我真是无语了,小利怎么发丧?他从哪里发丧?

我问三叔利哥回来,你打算怎么发丧,他回来快的话,也得明天了,我不能让父亲一直这么摆着不入殓。

三叔在一边抽着烟,也不说把养父弄老家去办,就说等着利哥。我和利哥几十年仅仅小时候见过几次,我的养父凭什么让他们说了算。

我就问母亲怎么办,我以为母亲会有点主意,谁知我的养母除了掉泪,竟什么也不说。我问你打算去老家?她看看三叔,三叔根本不看她,她依旧是哭,什么也不说。

我就明白了,养母还是希望三叔主动说把养父弄老家发丧,这样他们百年之后就可以进祖坟了。

我看着三叔想起我上班前,三叔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,曾经给我们扬言树叶总会落到树底下的话,我们注定成不了真正的一家人。

看看三叔那副想看笑话的心态,想想那本来和我没有关系的利哥,我心里一下子激起主意,对三叔说,我决定了,我爸爸不能在床上时间长了,必须现在入殓,第三天下午在殡仪馆给父亲举行告别仪式,骨灰暂时寄存在殡仪馆。

听了我的话,三叔愣了愣,他没想到我会去殡仪馆,他大概会认为我求着他把父亲弄老家去,我偏不。

我的养母听了我的话,不说行也不说不行,只是哭难啊难啊。我听养母对着这么多亲戚,哭难啊难啊的,就有些心焦,说行了先别哭了,你难什么难?爸爸的病我们该看的看了,我也不愿意爸爸走这么早,有什么法呢?

养母难啊难啊哭的更上劲了,我知道她脑袋里还是没放下回老家的想法。我就纳了闷了,活着一家人关系都不怎么的,死了干嘛还得往一处放。

三叔始终没说把父亲接回老家的话,依旧说等利,我坚持了我的意见,谁来了我爸爸也在殡仪馆举行仪式,并把骨灰暂存殡仪馆,以后再说。

利哥第二天回来了,他自己回来的,养父的大哥大嫂,还有其他侄子侄女都没有回来。说起利哥这个人,还真是通情达理,回来依旧叫我的养母妈妈,并表示养父这些年多亏了我照顾,养父的身后事就按我说的办。

第三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去了殡仪馆,由于养父生前有工作单位,也就是我现在的单位,单位的领导同事也都为父亲送行。

正当大家都为送别做仪式准备呢?三叔拽着利哥走到我面前,当着我的面扇了利哥一巴掌,说利哥没出息,不给父亲出殡。

我说三叔没你这么办的,利哥从回来就说按我的办,现在要举行仪式了,你又来这么一手,难道你打算再把我爸爸弄老家去?弄老家去,弄你家去啊?

三叔说你家那不有房吗?我说家里的放好几年都没住过人了,屋里乱七八糟的不说,屋顶都有些坏了,你在后院住着,难道你不知道吗?

三叔说那好说,把房子重新盖,几天就盖好,盖好了再发丧。

我问他三叔你打算让我爸爸多长时间出殡?三叔鼻子里哼了一下说,多长时间出殡?发一个月的丧也不是不行。

我看他那架势,不往理上说,明明是找茬呢。在父亲的葬礼上,我不想和他争辩,怎么办?我也是情急生智,拉着利哥的手,一起给三叔跪下了,说三叔你别打利哥了,打就打我吧,爸爸走了,事情已经到了这里,不可能再回去了。

利哥可能也没预料到三叔为什么打他一巴掌,也许对三叔的所作所为根本觉得有些无厘头,有些莫名其妙。利哥选择同我一起跪在三叔面前,说让父亲安心的走吧,不要闹了。

三叔见利哥和我劲一处使,更是愤怒,指着利哥说,叫你回来干什么呢,废头。

大家看到我们因为父亲安葬问题又起了争执,看到我守到三叔的刁难,我姨我舅,我的亲生父母哥哥弟弟都围过来,指责三叔。

老家的许多同族叔叔大爷过来拽走三叔,让他别闹了,死者为大,三叔这才悻悻的走了。

三叔走了,大家给养父举行了简单的告别仪式,最后瞻仰了养父的遗容,被推进了火花炉,骨灰放进了那个最后的家——骨灰盒。

我把父亲的骨灰暂存在殡仪馆,殡仪馆存放骨灰的屋子是一个很大的厅,里边放了几十排柜子,每个就像现在超市门口存放东西的橱子,只是门是玻璃的。我们打开我们办手续时的单号,把父亲放进那个暂时属于他的空间,把骨灰盒放进去,锁好。

当一个人不再吃,不再喝,不再哭,不再笑,安安静静的被放在了一隅,他就真的成了佛。成了佛的人,不再有是非,不再有喜怒,有名没名,有利没利,再也不执着了,真就无我,无人,无时间,无空间了。

活着的人时间有限,空间有限,你是你,我是我,吃饱了也许会哭,喝足了也许会笑,名誉是不容他人践踏的,利益是不容他人分割的,要不我们总说,你休想等我死了吧。

养父走了,养母和我们在一起住,开始几天我们相处都小心谨慎,比较融洽,后来养母就看着我们各处有毛病了。

首先最大的问题是养母发现老公经常不出去跑车挣钱,老待在家里不像样子, 就不高兴了。养母没有好意思直接督促老公出去,而是背后给我嘟囔,说老公可真懒,年纪轻轻的什么也不干。

老公懒不懒,干不干的我还不知道嘛!这么多年了,我因为老公走不出去吵了多少次架,都没有多少改变,最后还不是一句我就这样,不了了之。

说老公是坏人吧,他可能连坏人的门都入不了。吃喝嫖赌抽,坑蒙拐骗偷,奸懒馋滑坏,阴损毒辣狠一样不占。养母说他懒,是看他老是闲着不挣钱说的,其实他在家里里外外倒是一把好手,各处给整的干干净净,甚至某些方面有一些偏执。

譬如我们北方冬天喜欢熬大锅菜,尤其是白菜猪肉粉条,三天两头的吃,一人一大碗,香喷喷热乎乎的,又温暖又舒服。

吃了这么多年熬白菜粉条,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白菜应该切成条状还是方块状的。我认为切成那种形状,口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两样,直到现在我也是这么认为。

没结婚时,我的养父养母对吃不讲究,差不多就行,有样学样,我也不讲究,做饭凭着感觉走,吃饱就行。

记得刚和公婆分开住时,有一天中午下班我买了白菜猪肉,熬大锅菜。熬白菜时,我把白菜横着切的条状, 口感我自己认为很可以了。

熬好了大锅菜,老公正好回来,闻着我做的大锅菜味道挺好,掀开锅正准备吃饭,一看白菜是横切的,立马就急了说,谁熬白菜横着切?没有这么干的。

我一听也急了,说怎么切不一样?你不喝喝你怎么知道不好喝?切成块也是白菜,还熬出两样味来?你不喝拉倒,我自己喝。

说完自己盛了一碗,吃起来。本来不管怎么样,我做都做好了,将就吃了算了,愿意和切成块的,下次再说呗。老公那个别扭劲,坐在一边还真就不吃。

我一看不吃拉倒,我吃完了,把锅里的哗啦倒进了垃圾桶,想吃也没了。老公看我倒了,也没说话,见还有一小块白菜,自己切块重新熬。

当老公快熬好了的时候,我也没闻出有什么特别来。看着他重新熬的大锅菜,我心里这个气啊,寻思叫你别扭,我今天非让你吃不成饭,就偷偷的抓了一把盐给他放菜里了,叫你吃!

当老公把菜盛碗里,喝进嘴里时,一下子齁住了,饭是吃不成了,摔门走了。

后来只要女儿不在身边,我再没事也不做饭,等着老公做,省的自己费力不讨好,又生气又浪费。

当母亲背后对我指责老公时,我内心里再认同,嘴上也不能符合她,说你就别管了,让他给我们做饭就行了,我俩的事你别掺和。

我的养母说,你看看你还护着他,我这不为你好吗?你看看这楼上楼下的,那个男人不上班?谁像他一样,这么些年就没干过多少正经事。你这楼又不是我和你爸爸拿钱,你这辈子跟着他也住不上楼。

母亲越说越带劲,我越听越上火,我这时候埋怨老公的心倒不重要了,对养母一个劲给我添堵有些急了。我冲她说道,你消停消停吧,俺爸爸倒是挣钱,和你这么多年一辈子也没吃上,也没喝上,更没穿上,刚六十多就走了。

养母听我说养父,就哭起来了,一边哭一边说,闺女白养了,说两句都不让张嘴了,留下我难啊!

我听了养母的话,又是难过,又是生气,心里我可真恨亲生父母,把我送人,恨他们把我置于这种境地,如果是亲生父母,不能总拿养我说事吧。

我的养母和我发生一次矛盾,我就对亲生父母的疏离感,恨意增加一份。我的生母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恨意吧,并没有给我恨她的时间,养父走后一年多,我的生母就查出了肺癌,而且还是分散性的,连做手术的机会都没有。

当我得知生母有病的消息时,生母已经住进来医院,输上化疗的液体了。

今天就说到这里吧,下次给大家聊聊生母查出肺癌以后的事情。谢谢大家的支持。

我在头条的昵称是“学着放下”,刚开始叫“生活”,后来发现自己并不会生活。“生活”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越琢磨越感觉自己既“生”不好,也“活”不明白,干脆放下,说容易,真放下又谈何容易啊,只能“学着放下”,放下一点是一点,放下一会儿是一会儿,。

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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