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道堂口都叫什么名字,关于出道堂口的一些知识?

第二章仙缘初现

时间也是过的很快,转眼又是三年,我的磨难好像三年一轮回一样,三年后病又来了,这回好像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,心态也不好了,不能见人,莫名的烦躁,天天喜欢躲在房间里,还要拉上窗帘不见阳光,科学的说法可能就是自闭症吧,一呆就是大半年过去了。

我是做销售工作的,日常工作打卡之后就可以自由行走,所以每天打卡之后就回家,躲在家里的时候就没事儿看看手机,浏览一些直播平台,无意中我又看到了一位出道仙堂直播,主播是一位男生,他说是龙凤堂口。

所谓的龙凤堂口就是夫妻二人都有各自的缘分,也都有各自的堂口。第一次听这位主播说话,有些害怕那个主播,也说不出为什么,不过说来也奇怪,虽然怕他还是还愿意听他在那里讲话,他的直播间人还挺多的,在直播里他就讲那些他经历的事情,我就当玄幻小说听了,感觉挺神奇的。

默默关注了师傅一段时间,我就只听不说话,当时直播间人数还挺多的,我就在里面潜水,转眼就又要过年了,因为这一年自己身体不好,又不怎么出去工作,业绩受到影响,所以过年也没有回老家,自己一个人在H市过了一个简单的年,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在一个屋子里过年。

这个年基本上都是在床上过来的,都快成变相的辟谷了,两三天吃一顿都是正常现象,主要是也不感觉到饥饿,每天无所事事的时候就关注那位主播什么时候能直播,他直播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一天很充实。(不是喜欢主播那种感觉,就是后来越来越觉得主播说的话我听起来很舒服)

在我们老家,有一句老话,说过了正月十五就是出了年,就在正月十四的那天晚上,我又做了一个特别玄幻的梦,梦里来了一位仙风道骨穿着汉服的老人,他站在我对面,跟我说:“我是你的师傅,你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我就在梦了问他: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
他冲我说:“去一个跟你有缘的地方。”

我这十几年间,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做的多了,自己潜意识都变的异常强悍,心里想着,哪怕做噩梦我都能把自己叫醒的人,去了也没事儿,就当逛着玩呗……

我跟着老人的身后,一个闪念就到了一个禁闭的大铁门前,标准的北方建筑,大门、围墙,围墙的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,在院子里侧有一栋房子,在梦里没有任何阻碍,就飘进那个门后的院子,房子的窗户是白色塑钢窗,透过塑钢窗看到窗台上摆放的矿泉水瓶,矿泉水的品牌我都看得清清楚楚,影影错错还能看到屋里有人影攒动。

我这边只管往里面看,老人站在我的旁边,过了好一会儿跟我说:“你要记住这里。”

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,一散念我就从梦里醒来了,睁眼一看天亮了,等我完全醒过来后,这个梦我也没有当回事,就这么过去了。

又过了几天,刚巧又遇到那位主播直播,在直播间里,有几位说是身上都带缘分的人想一起去师傅家拜访,初步定在二月初二的日子里到,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,自己心里就非常想去,于是我就跟主播说我也要去,我呆着的城市距离师傅的城市距离大概2000多公里,刚开始主播还说你这太远了,跑这么远有些不合适,不过我执意如此,他也不好深劝,最后我就成了组团去主播家的其中一位。

(因为后来主播成了我的领堂师傅,所以下面的讲述中我就直接改称呼了)。

因为我在H市,距离师傅家有些距离关系,所以我就在二月初一的日子提前出发,坐飞机去了S市,在S市有两位也是第二天去师傅家的,其中一位朋友开车来机场接的我,顺利和这位朋友会师,朋友和她家人都很热情。因为S市朋友家是开店的,工作也算比较忙,我们毕竟是第一次见面,我就跟朋友说去附近转转,虽然朋友非常好客的让我去她家居住,可是我还是不太习惯,自己找了一个宾馆住下,休息了一晚上。

第二天起早六点左右去了朋友店里,因为大家都是有缘分的人,所以在以后的记事中,我就按照相遇的时间,称呼她们朋友甲、朋友乙,以此类推。朋友甲两口子开车带上我,又去市里接上另一位朋友乙,一车四人,朋友甲的老公开车,我们就往师傅家出发了。

从S市到师傅所在的T市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车程,在坐车的过程中大家也都简单的互相介绍了一下彼此的情况,因为朋友甲曾经去过师傅家,所以一路上都比较顺利,不知不觉不到八点我们就到了师傅家。

到了师傅家下车的那一刻,我突然有些恍惚,因为大门、院落、房屋都和我正月十四那天的梦境一样,包括窗台上的那些矿泉水。

师傅在门口接我们进屋,我看到师傅和他爱人,觉得很亲切,进了屋子里,有一位也是直播间的朋友丙她已经提前到了,东北的习俗,进屋上炕,大家围坐在大炕上唠嗑,说的大多数都是关于缘分,仙家的事,因为我是一个小白人,基本上都是在听。

在这说话的过程中,又等来了朋友丁和朋友戊两家人。预约的人到齐了,师傅就开始帮助来的几位协调一些缘分的事。我和朋友丙两个人都是小白人,啥都不懂,她们三家都感应很好,师傅在那里考验她们,她们基本上还都能回答出来。

轮到我和丙的时候,我们是完全没有不知道怎么回答,师傅说:“既然你们来了,那就帮你们请一下仙家,看看仙家能不能上来说话。”

按照师傅的步骤做了,我倒是有些反应,可惜我这强大的潜意识,感觉有异样从脊椎向身上爬,还没有爬到脖子就被我自己的潜意识把那种感觉给强行的去掉了。

师傅在我旁边看着,我这边身上反复几次体感,都被我给控制的牢牢,过了将近半个小时,估计师傅是真的看不下去了,很严肃的跟我说;“仙家上身,你薅他做什么?”

“师傅,我不是故意的,因为十几年的奇怪梦境,我的潜意识已经习惯了自我保护,身体上稍有不明体感,我就控制自己的保护机制把体感清理掉。” 我自己也是很无语呀!

“那你慢慢适应一下,调整一下自己的反应,现在是早上九点半,看看中午能不能沟通。”师傅说完,又问问了朋友丙的感觉,基本上我俩差不多,就是啥都不知道,用师傅的话说就是小白人,最后安排我和朋友丙到另一个房间去打坐感应。

我和朋友丙就坐在指定房间炕上,打坐静心,我这平时没有打坐的习惯,坐上半个小时腿就会麻,我是过一会腿麻了就在炕上站起来活动活动,然后继续打坐,可是身上是一直重复着有上身的感觉,然后又不受控制的把感觉去掉,用师傅的话说就是不停的把薅仙家下去。中间师傅来看了我们两个几次,结果我俩跟没事人一样,就这样一直到中午。

中午师傅家准备了丰盛的午餐,我们大家聚一起吃饭,这也算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!吃过午饭,师傅又让我们到第一次进去那个房间的大炕上(东北人炕相当于城市里的沙发),师傅的爱人(以下我就叫师娘)带着我们这些女人待在一间房间里,大家都围了一圈盘腿坐着聊天。

我和朋友丙邻坐在一个角落,刚巧我俩还在那里闲聊,正说着话的时候,朋友丁突然面目狰狞,从原来的盘坐变成跪立起来,突然的变故让我们有些憎塄,只见师娘一把抱住朋友丁。

“你来这里要做什么?”师娘厉声质问朋友丁。

“你们不让我的堂口好过,我就不让你们好过!”朋友丁的语气已经变得尖利,明显不是她的声音,听上去苍老了很多,身体更是扭动起来。

“你们趟她的堂口是自己作孽,为什么不给自己积点功德?”师娘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冷。(后来才知道,趟堂口大概就是废别人堂口的意思)

“你们以为能管的了我?”朋友丁的语气变的不屑。

“那你就试试,到我们家里来闹腾,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道行!”师娘抱住朋友丁有些吃力。

朋友丁的右手突然施力就往她自己脑门处拍去(就像看古装电影里打破天灵盖自杀镜头),还好师娘眼疾手快的拦住了,再看朋友丁已经处于狂躁状态,这个时候我们也反应过来,赶紧往炕中间聚拢过来,帮忙控制朋友丁,五个女人一起上手,按手的按手,抓脚的抓脚,这个时候朋友丁的老公和师傅已经听到动静,从隔壁的房间赶了过来,我们五个女人居然按不住朋友丁一人(她也就165左右的身高,看体重也就一百斤左右,对于我这个一百八十斤的胖子来说算是比较柔弱的),她老公进来后一把抱住她的腰,我们六个人居然才将将把她按在炕上。

过了好一会儿,看着好像挣扎不是很严重了,我们这几个女人就放了手,刚刚感觉缓了一口气,朋友丁又用自己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,说实话当时就看到她的脸上马上变成涨红,我是太震惊了,这波操作真是超出我的认知范围呀!我都傻掉了,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看到大人打架,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帮忙。

“快拿笔过来!”师娘大声喝喊了一声。

“你速速从她身上下去,我可以放你一马,如果你在这样,别怪我扒了你的皮。”师娘冲着朋友丁大声说道。

我们这五个女的加上她老公又赶紧上手去帮忙拉手拉脚!又是好一顿忙活,别人我不知道,我自己是一身大汗,外加眼泪都流出来了,太吓人了!

等我们把她按住让她趴倒在炕上,这时候朋友丁又开口了,“我就是要趟这堂口,我还要她与我陪葬。”还是那种不屑的语气

师傅转身就朝门外跑去,朋友丁又开始了玩命的挣扎,我们六个人都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。

我们这边是手忙脚乱的,师傅速度很快拿来一支那种挺粗的碳素笔,师娘腾出一只手接过笔,快速的在朋友丁的胳膊上画出一些符(在当时的我看来就是图案),画过符的手就停止挣扎啦,画好两只手,师娘又往朋友丁的脖子和胸膛上画符,这个时候朋友丁身上衣物基本上被汗打湿了,脖子全是汗水,笔画不出符来,就在画不出符的档口,朋友丁的嘴就咬到了她自己的不会乱动的胳膊上,我只看到她的胳膊立马就被咬出血丝,说时迟那时快师娘口中念动什么,随手就往朋友丁身上拍去,这回朋友丁是彻底不动了。

她是不动了,可是问题好像更大条了,她老公发现她的心跳呼吸都出现了问题,已经出现了休克的情况了。

“你现在马上带着强心的药来我家,我这有人晕倒。” 师傅赶紧给他们村里的医生打了电话。

没一会儿的功夫,医生就跑来了,查看了一下,问了问具体的情况,给用了药,过了十几分钟。

“我怎么了?”朋友丁从她老公的怀里醒来。

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她老公急切的问她

“我就感觉有些累,胳膊好痛呀!”朋友丁说话还不是很有力气。

“没事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医生又查看了一下,转身出门。

“好了,那我送你出去”师傅也随后跟了出去。

“把她放在炕上再躺一会儿,恢复一下。”师娘语气平和。

这会儿我算彻底放松了,发现自己腿一直抖,脸上眼泪也没擦,估计是狼狈至极,不过回头看了一下其他人,好像和我差不多,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惊吓。

到此朋友丁的事情也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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